昼梦,垂着纱,无从追寻那开始的情绪,还未曾开花;柔韧得像一根乳白色的茎,缠住纱帐下;银光有时映亮,去了又来;盘盘丝络一半失落在梦外。
花竟开了,开了;零落的攒集,从容的舒展一朵,那千百瓣!抖擞那不可言喻的刹那情绪,庄严峰顶——天上一颗星……晕紫,深赤,那是笑——诗的笑,画的笑;云的留痕,浪的柔波。